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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墙红杏朵朵开之白雪被强姦
你会永远都爱我吗?」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小雪就满脸期待地望着我问道。



我这才发现小雪早就醒了,而且一直侧着身子在认真看着我。昨晚激情过后,我一睡如死。等阳光洒到卧室里时,我才在半睡半醒中感觉有股目光在注视着我。睁开眼马上就和小雪温柔的目光相遇,「是啊,我会永远爱她吗?」我反问自己。照直说,我不想受婚姻的羁绊,男人嘛,一旦得到了一个女人,对这个女人的迷恋就会大打折扣。但毕竟小雪把她的处女之身献给了我,做男人的不负点责任也是说不过去的。况且,有这么美丽纯真的女孩陪在我身边,随时解渴,也总比需要时乾熬好多了吧?想到这,我一边伸出手把小雪揽到怀里,一边说:「来,让我来证明给你看。」还没等小雪作声,我的舌头已经直接伸进她的小口中,轻轻地吸吮着。两人的舌头马上交织在一起,呼吸慢慢地急促起来。我伸手抚摸小雪光溜溜的后背,指尖每划过一下,小雪的身子就微微颤抖一回。

   

她突然从热吻中一把撑开,瞪着我说:「不行,这不能证明你永远都爱我。」然后一边用小拳头轻捶我的胸口,一边淘气地嚷着:「你说嘛你说嘛,到底爱不爱我……」我哈哈一笑,一下子翻过身把小雪压在下面,扣住她的双手,又脚撑开她的大腿,早已青筋怒暴的小弟弟直朝着那片芳草地冲去。

「我要证明给你看!」我也是边说边加大攻击的力度。

「不行,不行……我不要证明,我不要证明……」小雪拚命扭开身子躲避我的攻击。



我这才发现,其实如果女的不配合,即使小弟弟已和蜜洞亲密无间,但就是进不到洞口中去。但经过这样几分钟的折腾,小弟弟即使进不了洞口,却也把洞里的淫水溅了出来,把芳草地搞得湿漉漉的。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久攻不下,我已经气喘吁吁。我终于投降了,停下来恳求道:「宝贝,你知道我多爱你,快给我吧。」小雪噗哧一笑:「你真的爱我?」「我发誓,我永远爱你。」男人到了这个地步,什么甜言蜜语都能脱口而出。我俯下身子,边说边亲吻小雪的耳垂,热哄哄的气息使小雪敏感地呼吸急促起来。小雪不再调皮,闭着眼睛陶醉在我的亲吻当中。身子也不再扭动,静静地等待着小弟弟的进入小弟弟这时也不再在胡碰乱撞,它对準了目标,沿着微微撑开的小缝上下游动,突然之间就落入了一个洞口。虽然只是小部分龟头掉了进去,但小弟弟马上能感觉到一股湿润的温暖,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小雪「噢」的呻吟了一声,臀部微微擡起,刚好能让洞口轻轻地含住小弟弟而不让它滑出来。这时,我和小雪都知道最美妙的一刻即将来临。我下身用力地一挺,小弟弟当即全部埋没在迷人的蜜洞之中。我和小雪不约而同地释放出全身的快感和能量。不停地抽插,不停地碰撞,直到小弟弟把浓浓的精液完全喷洒进小雪的身体里面,两人的灵魂才同时飘了起来……二从那以后,小雪就搬过来和我同居了。我们都互相迷恋着对方的身材,每天都变换着各种方式做爱,过着神仙般快乐的日子。直到有一天小雪发现她离研究生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才开始焦虑起来。



「马上就要交毕业论文了,可我一个字都没写呢,怎么办啊?」小雪愁眉苦脸地说道,「都怪你,害得人家一点心思都没有。从今天起我要守在图书馆做论文了。 」也怪不得小雪埋怨我。自从搬过来住后,小雪去学校的时间越来越少,学业自然也越来越差。交不出毕业论文,毕不了业可实在是太丢人了。小雪说到做到,接连数天都呆在图书馆里写论文。早上我开车送她去学校,晚上接她回来。一个多月过去了,从小雪每天紧锁的眉头可以看出,论文的进程很不顺利。没办法,我只好建议请别人来写。现在的网络很发达,写手多如牛毛,只要肯花钱,什么论文都能通过网络买得到。

「别人写得不好怎么办?再说,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小雪不安地问道。

「你放心,这些写手水平高得很,而且做事很隐蔽,不会被发现的。」我安慰小雪。

「好吧。」无奈之下,小雪只好接受我的方案。



果然,我们上网一查就找到很多提供论文的网站。通过电子邮件,我们联繫到了一个自称已是教授级别的写手。接着就是定题目,付押金。没过一个礼拜,写手就给我们发来了论文的前两个章节。我们看了一下,觉得可以,把钱付清,一篇五万字的论文就到手了。「太好了。」小雪拿着打印好的论文喜滋滋地翻着,脸上蕩漾着欢快。但快乐没持续一会就消失了,她的脸上重新布满忧愁,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发呆。

「怎么了?不是完成了吗,今晚我们出去庆贺庆贺。」我挨过去搂着小雪的肩膀说道。

「我怕通不过。」小雪恨恨地说道,「那个朱老头很变态的。那些男生的论文胡编乱造的也能通过,对我们女生就很苛刻。听说上届的师姐是跟他上床,用身体换来毕业的。」

「哦?真的吗?」我突然来了兴趣。这朱老头就是小雪的导师朱教授,资历很高,我是听过他的大名的,在国际金融学专业中也算是个人物。



「就是。上次师姐毕业时,我们给她庆贺。她都掉眼泪了。问她为啥她也不说。后来听别的同学说,师姐很认真写的毕业论文,一开始被朱老头给枪毙了。再后来,师姐常常晚上被人叫出去。一开始不知道是谁。后来有人看见师姐三更半夜从朱老头的家门口出来,才知道师姐是去了朱老头的家。」

小雪说的师姐我也见过,模样很俏丽,听到她被朱老头乾了,我更加来劲,小弟弟不知不觉翘了起来。

「后来呢?」我一边问,一边解开小雪衬衫纽扣,伸手握住小雪的乳房。

「这还用问,后来师姐的论文就通过了。」小雪的乳房很敏感,被我一摸,身子就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急促。「只能怪你师姐长得漂亮,让朱老头起了贼心。」我用指尖弹了弹小雪的乳尖,接着问道:「你长得这么漂亮,朱老头有没有对你不规矩?」「你觉得呢?」小雪反问我一句。「你不常呆在学校,他可能没机会吧。」我内心突然有点矛盾,既想看看小雪被人干的感觉,又捨不得小雪被人乾。



小雪点点头说:「嗯,他还没对我怎么样。只是有两次,他抓着我的手就不放。幸好有人来了,我才挣脱了。」小雪接着话锋一转,问道:「老公,如果他对我动手动脚,我该怎么办?」「嗯……嗯……那要看到什么程度了。如果只是摸摸,我还可以忍受。如果来真的,你肯定要反抗了。」我有点言不由衷地说道。「老公,你放心吧,朱老头不会对我怎样的。明天我就送论文给他,他要是不满意,大不了我推迟一年毕业呗。」小雪察觉我的情绪不对,反过来安慰我了。小雪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我的裤头,轻轻抚摸着小弟弟。已经好些天没做爱,今天看来小雪想要了。那一夜,我们直接坐在沙发上做了起来。奇怪的是,我一边做,脑子里一边幻想的却是朱老头和小雪的师姐做爱的情景。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送小雪去学校找她的导师。下车时,小雪向我挥手告别,脸上依然绽放着纯真灿烂的笑容。但我和小雪都没想到,这灿烂的笑容之后,换来的却是泪水。小雪直奔朱老头的办公室。这老头因为级别不低,在国际金融学院的教学楼里单独享受一诺大的办公室。门前不时有学生和老师路过,倒是热闹得很。

小雪站在门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有了一份安全感。她定了定神,轻轻敲了敲门。「请进。」小雪听到里面朱老头髮出声音。毕竟是当老师的,都快60岁的人了,朱老头的声音还是那么洪亮,底气很足。门是虚掩着的。小雪推开一小半,探进半个脑袋,恭敬地称呼:「朱教授好。」「哟,是白雪啊。快请进,快请进。」朱教授热情地起身招呼小雪进屋。「朱教授,这是我的毕业论文,请您过目。」小雪又恭敬地双手递上打印好的论文。「好,好。来,坐这儿。」

朱教授先自个儿坐在长沙发上,又拍拍身边的位子,让小雪坐下。朱教授接过小雪的论文,却先放在茶几上。又拉起小雪的手,像长者对晚辈一样又拍又摸,显得那么自然。「这届学生就你的论文交得最晚了。老师很为你担心啊。」朱教授丝毫没有把小雪的手放下的意思。小雪灵机一动,抽出手拿起论文,重新递到朱教授手中:「对不起,朱教授,请您办好看看吧。」朱教授自觉讨了个没趣,只好接过论文。朱教授不翻则已,一翻脸色就变了。小雪心知不妙,又不知错在何处。啪的一声,朱教授狠狠地把论文甩在茶几上,吼叫道:「这论文是谁写的?」「是……是……我写的……」小雪不知所措,低着头,不敢看他。「哼,你写的。」朱教授突然起身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集子,摔在小雪的面前:「你好好看看,看看是谁写的。」

小雪拿起来翻了几页,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原来,这本论文集子收录了朱教授多年前写的一篇论文,而这篇论文跟小雪双手递给朱教授的毕业论文一字不差!

小雪只觉得头晕目眩,双脚软软地跪在地上:「呜呜……对不起……」可怜的小雪已经是泪流满面,浑身抽搐。「哼,光说对不起就没事了吗?你这是抄袭,要立刻被开除!」朱教授声色俱厉,但只有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心中正暗自窃喜:没想到从网上购买论文的人竟是白雪。当时他只是随手将他发表过的一篇不起眼的论文拿来交差,赚点小费,神不知鬼不觉。这下不仅钱到手了,这可人儿也有机会得到手,岂能不暗自窃喜?「你起来。我这就打电话给学生处,让他们来处理这件事。」朱教授一边说,一边坐在椅子上拿起电话。小雪的脑子哄的一声大了。她很清楚,这事要是给学校知道,别说推迟一年毕业,恐怕一辈子都毕不了业了。她踉踉跄跄地扑到朱教授身边,抓住朱教授的手不停地哀求:「求求你,不要打,不要打。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



朱教授脸上浮起一丝淫笑:「不打也可以。但是这样我就要为你背黑锅了。」小雪明白现在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朱教授手中,如果朱教授肯替她保密,那么她还有机会不被开除。看到朱教授把手中的电话放下,她也稍稍缓了一口气:「谢谢朱老师。」朱教授伸手去抚摸小雪的面颊,像是在帮小雪擦去泪痕,又像是在挑逗调戏:「你怎么谢我?」小雪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朱教授,她看到朱教授眼中的慾火,还有摸在脸上粗手,让她毛骨悚然。但她不敢动,她怕再次激怒朱教授。

朱教授的手从小雪的脸颊慢慢地移到小雪的脖颈,接着又毫不犹豫地从小雪的领口探进去……小雪拚命地摇着头,一脸无助,但是她怎么敢对抗朱教授的侵犯?

朱教授的手继续往下探,顺着小雪柔腻的胸口肌肤,撑开乳罩,指尖触摸到小雪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他先用指尖轻轻地绕着小雪的乳晕划一圈,然后用整个手掌来揉搓,不时地还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小雪的乳尖,肆意地玩弄起来。

可怜的小雪毫无办法抵抗。她曾试图撑开朱教授的手掌,但朱教授的手比她更有劲更坚决,她只能放弃,任由朱教授蹂躏她的双乳。



这时,从虚掩的门外传来一阵学生的脚步声。



朱教授警觉地把手抽出来,喝令:「去,把门锁上。」小雪知道锁上门户会产生更严重的后果,但是此时此刻,她不能不听朱教授的指挥。她缓缓走向门口,她多希望路过的学生是来找朱教授的,这样她就有可能脱身。但是脚步渐渐远去。小雪绝望地把门锁扣死,一动不动,害怕得不敢转身。她能感觉到朱教授正从背后向她靠近,她还没想好对策,身子就突然悬空,被朱教授抱起,又被重重地摔在长沙发椅上。「你犯的错误十分严重,必须接受惩罚。」朱教授一边呵斥,一边脱下裤子,又抽出裤带,想把小雪的双手捆绑起来。此时的朱教授已经变成恶煞般的魔鬼,粗暴的侵害把往日的斯文一扫而光。「你要干什么。不要这样,不要……」小雪拚命反抗,指甲深深地抠进朱教授的手臂。



朱教授的手臂火辣辣地发痛。他恼羞成怒,抽出手重重地扇了小雪几个耳光:「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马上让学生处的人把你带走。」

面对淫威,小雪洩了气。朱教授抓住机会,掀起小雪的裙子,想把小雪的内裤扯掉。

小雪感到一阵阵的恐慌和无助,只能不停地抽泣,使劲用下身压住内裤。但这点努力如何敌得过凶神恶煞的暴力?朱教授早已被眼前的一切沖昏了头脑。他其实并不急于把小雪的内裤完全扯掉,而是在贪婪地用双手蹂躏着小雪雪白的大腿,还有被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的阴阜。小雪的阴阜因为丰满而微微隆起,藏在其中的芳草又因为拉扯而露出些许春光。

朱教授突然两指扣住小雪内裤边缘的皮筋,拉扯起来。本来就小巧的内裤马上被扯成细长的形状。随着朱教授的不停扯动,细长的丝质内裤被夹进两片阴唇当中,蜜洞两侧的嫩肉顿时显露无遗。

「住手,住手,我要喊人了!」小雪的阴蒂被夹在小缝中的内裤不停地磨擦,也分不清是兴奋还是痛苦,只能不停地哀叫。

「叫吧,叫吧,让他们来看看你这淫蕩的模样!」朱教授大声淫笑,手中的动作却一刻也没停止。



虽然明知道是被侵犯,但小雪哪管得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淫汁开始从蜜洞中流出,沾上内裤。

朱教授把扯成条的内裤摊平,用鼻子对着沾满淫汁的地方嗅了又嗅,「啧、啧、啧,流了这么多,想要了吧?」朱教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抠起小雪的小穴。

被人侵犯了身体还起反应,小雪也觉得很羞耻,她连连摇头低声凄叫:「不是的、不是的……」双手拚命拖开朱教授抠入小穴的手指。朱教授急不可耐,双手暗自发力,左右一扯,小雪的内裤马上沿着皮筋的边缘被撕裂出一个大洞,又一使劲,另一边也被撕开。可怜的小雪,这时虽然还能感觉到内裤两边的皮筋箍在大腿根上,但其实内裤中间遮羞的绸布早已被扯烂,洞口大开。

这时候,小雪最后悔的是今天没穿上最厚实的棉内裤。薄薄的丝绸,根本经不住色魔的撕扯,只是象徵性地虚掩在蜜洞上方。朱教授双手高高地托起小雪的双腿,贪婪地用舌头对準蜜洞口舔了过去,只觉得一股股的甘泉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这时小雪的感觉微妙而奇特,由于受到朱教授持续有力的攻击,她已经浑身炽热,生理上她无法控制淫水不止地往外流,心理上她又拒绝朱教授的挑逗。她很矛盾,她觉得如果不是被朱教授抓住了把柄,她有足够的勇气反抗朱教授的侵犯。她不敢,又不愿,所以对朱教授要实施的每一个动作既在意料之中,又充满恐惧。在矛盾中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朱教授的每一个举动都会引起她生理和心理上的极大反应。特别是朱教授的舌头对她的蜜洞上下左右缠绕,像一只小蛇在吞噬她,戏弄她,这种感觉又刺激又恐怖,令她束手无策。

「接下来他会干什么呢?他会用他的肉棒插入我的身体吗?会的,肯定会的。怎么办啊怎么办?我不能喊,我不能让人知道我被强姦了。老公,救救我吧,救救我吧。」小雪的内心在痛苦地叫唤。

朱教授却哪里会顾及小雪的感觉,此时的小雪只是他跨下的猎物,一个弱小而娇嫩的猎物,任由他来摆布。他急不可耐,起身扶了扶自己的阳具,龟头坚铤而又发亮,它需要淫水的润泽,它要在蜜洞里驰骋!



「不能进入那里,不能进入那里……老公,快来救我,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小雪的内心在无助地呼喊和呻吟。此时,朱教授粗壮的阳具已步步逼近,抵达洞口。

小雪扭动双腿,在惊恐中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骨碌翻下沙发,狗爬一样向前移动。

朱教授那里会放掉这到手的美味。他抓住小雪的脚踝往后一拉,小雪「叭」的一声僕倒在地板上,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朱教授不失时机地跪在小雪背后,双手托住小雪的腰部使臀部擡高,蜜洞恰好对着肉棒。朱教授一使劲,「噗」的一声,肉棒终于粗暴地挤进了小雪柔嫩的阴道。

「啊……」小雪的哀叫声既痛苦又像是一种释放。「老公,对不起,我被他强姦了,我不再清白了。」小雪的脑子一片空白,心却在滴血。

小雪完全放弃了抵抗,身材僵硬地跪着,凝固成屈辱的狗趴姿势,任由朱教授在背后做疯狂的抽插……五朱教授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



小雪依然蜷伏在地板上,低声抽泣,阴道口不时地挤出一些米糊状的精液,沾满残破的内裤,滴落在裙子上。

朱教授找了张手纸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穿好衣物,又是一付道貌岸然的样子:「今天是对你的惩罚。你欺骗了我,欺骗了学校,是不可饶恕的。」顿了一会儿,朱教授接着说:「鑒于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我决定还是让你参加答辩。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你就能按时毕业。这样的结果你该满足了吧?」小雪不做声,只是默默地在整理被扯烂的衣物。事情已经发生,自己已经被人强姦,这时再怎么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屈辱地接受这个现实。「我肯定能按时毕业吗?」事到如今,小雪只剩下这个愿望了。「是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这么说定了。」朱教授俨然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不许反悔!」小雪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拎起皮包,低头疾速走出朱教授的办公室。

……上午快下班时,我给小雪挂了电话,她已经回到家里。



「怎么样,论文通过没问题吧?」我充满期待地问道。小雪在电话那头久久不吱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上午在朱教授办公室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忍不住「呜呜呜」地抽泣起来。我意识到情况不好,丢下正在审阅的稿件,逕直回家。

小雪在浴室内,水声「哗哗」在流。我在屋里扫视一通,没发现什么异常。正要坐到沙发上,猛地看到墙角低下垃圾桶里小雪被撕烂的内裤。

内裤的裆部已被撕开一个大洞,飘零的绸缎上汙迹斑斑。放在鼻尖上嗅嗅,是一股浓厚的精液味。我心里明白了几分,不该发生的悲剧还是发生了。

敲开浴室门,小雪愣愣地看着我。当她发现我手中抓着的内裤,知道瞒不住我了,泪水又禁不住涌出眼眶。她拚命地用喷头沖洗自己的下身,她想把上午的羞耻沖洗掉。



小雪在不停的抽泣声中,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给我。在我的逼问之下,小雪不得不把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过程都详详细细透露出来。小雪的叙述是痛苦的,但在我听起来却是那么香艳。我一面大骂朱教授是畜生,一面在心中燃起了实施强姦的冲动,小弟弟不知不觉昂首翘立。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脱光,不顾小雪一脸的惊讶,大力把她扑倒在沙发上,扯掉浴袍,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把她的两腿掰开,对準蜜洞,使劲地把小弟弟插进去。

我从来没有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小雪。一开始她被吓坏了,当她反应过来后,拚命大呼小叫:「放开我,放开我。」

「朱老头是不是这样干你的?是不是?」我怒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小雪的蜜洞中快速抽插,脑海中全是朱教授强姦小雪时的场景。

……宣洩很快平静了下来。小雪呆呆地望着我,欲哭无泪:「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不,这不是你的错。」我也平静了下来。「我要找他算账!」我恨恨地发誓。「不,不,不要找他。求求你,老公。以后再找他算账,好吗?到那时,我们就离开北京,到远远的地方,好好地生活,好吗?」小雪紧紧地搂住我的胸膛,边抽泣,边恳求。

小雪说得有道理。我想了想,点头答应小雪。

六毕业典礼的那天,我陪小雪去了他们学校。

学校里人山人海,彩旗飘扬。小雪和同学们一起尽情地说笑,尽情地拍照,似乎屈辱的那一幕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只有我的内心是阴沈的。在打发小雪去和同学们嬉闹后,我独自一人走向朱老头的办公室。

见到朱老头时,他一脸和蔼地招呼我这个不速之客坐下。他并不认识我。

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踉腿,手指在沙发椅上有节奏地叩动。半晌,我缓缓地作了自称介绍:「朱教授,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我叫孟南,是白雪的未婚夫。」

朱教授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哦、哦,早就听说了。嗯、嗯,今天是白雪的好日子啊。好日子,好日子,她顺利毕业了……」我知道他正在揣摩我的来意,我不想和他兜圈子,从口袋里掏出那件被撕烂的内裤,掷在茶几面上:「我想请朱教授解释一下这件事情。」朱教授是聪明人,内裤上有他的精液,这是他无法抵赖的。他紧张地挺直身子,沈默了一会说道:「你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我不缺钱,所以我不会找你要钱的。我要你坐牢!」我咬牙切齿地回答。



朱教授又沈默了一会,哈哈大笑起来:「我是不会坐牢的。这是我和白雪交易,顶多能说我道德败坏。」「好,我们走着瞧!」我拎起内裤,起身离开。「别急,别急。小伙子,你坐下。我看你是一个讲道理的人,难道我们不能商量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吗?」「说说看。」我冷冷地看着他。「我听白雪她们说起过你。听说你是个高材生,现在在办杂誌?」「没错。哪又怎么样?」「桃花市的书记姚墨是我的学生,最近他请我帮他挑一个秘书,副处级的秘书。」朱教授说到最后几个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推荐你去。」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桃花市,这不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吗?在一个城市,书记的权力大得可以撑破天。书记秘书,那可是香饽饽啊。朱教授看清了我心态的变化,一鼓作气往下说:「书记秘书可以顶半个市长。到时,你还怕身边没有更好的女人吗?」我不得不承认,我彻底妥协了。刚才还是你死我活的敌人,现在却变成了我飞黄腾达的靠山。在权和色的面前,任何男人都要低头。



我接受了朱教授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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