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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孝(续)(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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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离下班还有半小时,想到晚上可能发生的旖旎,瑞阳迫不及待的遛了号。在 单位楼下取了车,拐过一条街道,顺便去接粟莉。

转眼,把父亲接回来已经几天了。想起那天的事情,瑞阳嘴角不由露出一抹 笑意。

那天中午,瑞阳从摄像头中看到,手指相扣着,给他打完电话的父亲,粟莉 和父亲在客厅沙发上,又一次和粟莉拥吻在一起。

当冲动起来的父亲,解开粟莉的上衣,把脸埋在雪白的峰峦,含住那一枚涨 大的红润乳头,明显已经动情不已的粟莉,娇喘着推开父亲,让他去浴室冲洗。 然后来到隐蔽摄像头前,满面潮红、目光闪动的犹豫片刻后,先是冲着镜头做出 “凶狠”的瞪眼,接着是羞涩歉意的一笑,伸手关了电源。

无法“参与”其中的瑞阳,难免开始胡思乱想。心猿意马的熬了快有一个下 午,最后还是没能忍住,躲进厕所打过去一个“骚扰”电话,响了三声又匆匆挂 断。意料之外的,没像第一次那样等待太久,粟莉,很快回了过来。

瑞阳小心翼翼的的探问,谁知妻子却说,和父亲并没有发生。瑞阳知道妻子 不会有了说无,向自己隐瞒,以为别是妻子和父亲发生了不愉快,或者是其他更 不好的事情,反而担心起来。否则,以关摄像头前的情形,他们没理由,也不可 能不做。

连着问了几个想到的原因,粟莉都说不是,支吾了半晌,才说出她去淋浴的 时候,发现那个突然来了,才没做。当时电话里,妻子幽幽语气中的懊恼,让虚 惊一场的瑞阳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为什么不做,刚来,不是只有一点吗?”

大学的热恋时光和新婚燕尔期,瑞阳和粟莉没少在类似的情况下做爱。而且 他知道,每次例假前后,妻子的生理欲望是最强烈的。

粟莉声音微羞:“我说了,是爸……不愿意。”

接着哼了一声,嗔道:“坏蛋,不许笑!你以为爸和你一样啊,不懂得尊重, 整天就想着那个。”

瑞阳正嘿嘿着,赶忙收声。

这个时候,天大地大,媳妇最大,说什么都不能得罪。

只敢在心里窃笑腹诽。当初,是谁嘴里说着:亲爱的阳,忍一下吧,还是不 要做了好不好?却攥着我的阴茎,死活不肯放手的?就差没心急火燎,自己往里 面塞了!呵呵。

窃笑也罢,腹诽也好。这个时候,天大地大,媳妇最大,说什么都不能得罪!

瑞阳不得不承认,整个过程从开始到现在,几乎全是妻子的功劳。事实证明, 自己身为始作蛹者,完全缺乏担当一个“幕后推手”的“职业水准”。如果没有 粟莉甘心情愿的付出,积极热情的调动主观能动性,以及那几次生花妙笔的临场 发挥,没可能这么快,就达到这样的突破。

妻子带给瑞阳最大的惊喜,是在接父亲回来的那天晚上。

接父亲的路上,是粟莉和父亲发生关系后的第一次见面,父子之间虽然话很 少,也没怎么目光交流,却也没有如想象中的难以面对。

吃过晚饭,夫妻俩上床后,瑞阳忍不住缠着粟莉,让她把与父亲的相处说详 细点,冲妻子又是乞怜又是呵痒:“亲亲好老婆,给我说说呗,下午那么长时间, 你和爸什么都没做?”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妻子本来也没打算瞒他,就如实交代了,为父亲口交过 一次,父亲也给她用了手,但只是在外面,手指没有伸入身体。瑞阳听了,兴致 勃勃地想继续追问细节,粟莉却趴在他耳边,说出一个令他瞬间紧张到,心脏几 乎快要停跳的消息。

就在下午,妻子把整件事的全过程,以及瑞阳不仅知道,还是提议人、策划 者,一直在背后支持鼓励她的事,告诉了父亲。

“你……你真说了?”惊出一身冷汗的瑞阳,一个咕噜坐起,结结巴巴的: “爸……爸他怎么说的!”

“看你吓得那样!”看着瑞阳的反应,粟莉笑得咯咯的,怕被隔壁的父亲听 到,捂着嘴,不敢大声。

在那之前,关于要不要把实情告诉父亲,夫妻俩已经商量过很多次,答案都 是肯定的,只是需要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瑞阳没想到,妻子竟然这么做到了。

稍微平静下来,瑞阳问粟莉,怎么突然想到要和父亲坦白的?

“那我从头说吧!”妻子整理了一下思绪,说:“老公,我知道我关摄像头, 你心里是很不情愿,很不舒服的。可去爸那里的时候……我就是在想,既然上次 去,已经和爸发生了,还做了两次。我今天去,只要爸还要我,或者不拒绝,就 说明他已经接受了这种关系。”

说到这里,妻子羞媚,又略带不安的看瑞阳一眼:“我说了你不许生气。你 是知道的,我们共同推动这件事,除了心理压力和羞耻,我的确也是有所期待, 并且感觉到那种……兴奋和刺激的。从我一次次的身体反应,我想骗你也做不到。”

瑞阳点头。如果这件事对妻子只是屈辱,自己绝对不会勉强她的。实施的过 程中,妻子的真实的生理反应,是他喜欢看到的,也是他继续的信心来源。

妻子害羞的接着说下去:“第一次和爸做,紧张和复杂的心理成分居多,脑 子里很乱,我也没有……高潮,所以我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和爸 做。所以这次去,我想关上摄像头,不让你看到。如果爸还要我,也能放得开, 我想单独的,不受任何干扰的,品味和爸做的感觉,是不是真那么美好和……刺 激。如果你看着,我会没法专心。”

“真的,老公,我没想要瞒着你,当时我只是想和爸私密的做一次,仅仅就 这一次。而且事后,我肯定还是第一次一样,会毫无隐瞒的全部对你说出来。我 想好了,就当是我的一次自私的放纵,放纵之后,我就把实情坦然的向爸说出来。”

“我是这样想的。事情到了这个程度,说与不说,几乎都已经摆在台面上了。 而且,上次我和爸做了之后,你们父子互相躲了几天,都不好意思见对方。但你 们终归还是要见面的,见了面,难免会非常尴尬。我就想,既然免不了尴尬,还 不如一次全部交代清楚,省得等以后再说出来,还要尴尬第二次。”

“和我想象的差不多,我说出来的时候,爸并没有太吃惊,说他又不是傻子, 我们做得那么明显,他其实已经想到了。因为你以前对他几次的言语暗示,因为 你的那次从房间退出,也因为我和他的每进一步,你几乎都在场。”

“我告诉爸,瑞阳你是为了孝才提出的。原因是这么多年,他为了你一直一 个人,等到你成家立业了,他还是不愿意找,说已经习惯了。可是你作为儿子, 知道他的这种习惯,是以完全的牺牲自己为代价换来的,因此一直愧疚不安,不 知道该怎么报答和补偿。直到一次你看到那篇医学报告,说老年人缺少性生活, 对身体健康的损害会很大,才下了决心,然后和我商量,由我给他解决那个需要, 让他的老年能幸福。而我,是被你的真诚和孝心感动,作为一个妻子和儿媳,我 有帮着丈夫行孝,也有尽我自己一份孝心的义务和责任,于是答应了你。才有了 从那天下大雨回家,和之后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我说完这些,爸表情痛苦的,沉默了很久,然后哭了,哭得老泪纵横,说 他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因为自己的固执,才让我和你为他做出这样的牺牲。 他能有这样的儿子儿媳,是老天对他的恩赐,就是那张老脸,感觉没地方搁啊! 当时看到爸哭的样子,我也很感动,跟着一起哭了。”

“然后我安慰爸,说这一切都是我们心甘情愿的,让他不要有心理压力和负 担。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付诸行动,要说心理压力,我们也有,而且不比他少一星 半点。既然都已经真实发生了,以后就别想那么多,这次回去,安心的好好和我 们一起生活。他年纪越来越大了,我们都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不想让他孤零 零的游离在,他以半生孤苦,造就的我和你的幸福家庭之外。”

“至于那个方面,我和爸说的是,一起住之后,如果他不想,可以不做。但 只要他想了,不管是暗示还是提出,我到时都会给他,满足他的需要,带给他快 乐。”

听粟莉说完,瑞阳挥去因为父亲的哭,和父亲的那些话语,带来的伤感和感 动,对妻子越发的打心里佩服,问:“你这么说,我去接,爸就乖乖的跟着我们 回家了?”

“不然还能怎样?我和爸都已经那样了,他也什么都知道了,中午在电话里 也答应过你,让你下班去接他。变卦不回来,以后不是更尴尬,更难以面对吗?” 妻子说完,冲着他撒娇的皱了下鼻子,猫进他的怀里。

看得出来,和爸坦白一切,并且是这样风平浪静的可喜成果,粟莉是有自己 的一些小得意,也由衷的感觉到轻松的。毕竟之前她承受了太大的压力,到了现 在,可以说已经大致尘埃落定了。

谁知过了一会,没有听到瑞阳说话,妻子抬起头,有些忐忑地摸着他的脸: “老公,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事先没和你商量吧?”

“怎么会!”让父亲和妻子发生,是第一道坎,让父亲知道实情,是第二道。 如今两道坎都跨了过去,而且爸没有任何背离期望的反应,瑞阳的心里也只有喜 悦和放松,哪有丝毫的抱怨之心。

抱住妻子亲了又亲,既是表态,也是夸奖。“我爱你老婆,就知道我的好老 婆最厉害,无论什么难题,到你手里,都能够迎刃而解。”

“少拍马屁!”

妻子被瑞阳亲的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拿手推开,却看到他又出现一脸的古怪 和不忿表情。问他怎么了?

瑞阳回答说:“爸很厉害啊,听说了这样的事情,我去接他,包括整个晚上, 他老人家还能表现的这么若无其事。”

粟莉吃吃地笑了起来,说:“姜是老的辣,没看出来吧?”

“老奸巨猾的老家伙。”

瑞阳做咬牙切齿状,接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瑞阳内心里,除了对妻子的感激,是平和中带着喜悦的。

原因是,几天的相处下来,父子俩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尴尬。虽然,彼此目光 相遇时的一碰而过,言谈话语中的浅尝辄止,以及表情上的小不自然,是无法避 免的,但彼此都尽量掩饰的很好。而粟莉提前到来的例假,也给了三个“当事人”, 适应“新形势”下的彼此相处,都很需要的缓冲时间。最主要的是,这次父亲没 再提回去的事情。这说明父亲已经打算真正融入这个家,而不是以往那样,只是 儿子儿媳的家,自己是过客。

每天早上,瑞阳和妻子按时出门上班,父亲则在家带带孩子,去市场买买菜, 时间充裕的话,会把菜择洗切好,或者做好。等瑞阳他们到家,父子俩餐桌上小 酌几杯的同时,和粟莉一起逗弄孩子玩耍。

一家四口,祖孙三代,其乐融融,天伦满溢。

这样的大好形势,粟莉居功至伟。

这样的生活,正是瑞阳希望和想要的。随着实情的说开,加上父亲的表现, 瑞阳有信心与妻子还有父亲,三个人一起共同迎接一种新的幸福生活的到来。

这个新生活,就是不用再别别扭扭的给予和接受,不用小心翼翼的遮遮掩掩, 他和妻子比较坦然的向父亲行孝,给父亲的晚年带来幸福,和性福。

这几天,瑞阳和妻子私下里交流了很多,粟莉也同意他的想法,希望能够大 大方方的。每天晚上睡觉前,因为不想让父亲感觉到受冷落,粟莉都会到父亲房 间呆一会,陪他说说话,当然也免不了亲亲抱抱之类的。借这个时机,也和父亲 做了一些语言暗示和交流,父亲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这种不说,其实也是一种 默认。

而早上的时候,发现粟莉身上已经干净的瑞阳,憋了几天的他,不由分说的 和妻子做了一次。事后,瑞阳提出让妻子今天晚上穿得性感点,虽然粟莉没有明 确答应,但脸上的红晕和眼睛的明亮,泄露了她内心同样的期待。

这就是瑞阳这么急着下班,接粟莉回家的原因。

粟莉和瑞阳夫妻二人,一起迈进家门的时候,父亲正在客厅里逗着孙子。看 到他们进来,抬头笑着招唿:“回来了?”

夫妻俩答应着,都叫了声爸。

粟莉于是从父亲手上接过孩子,坐在沙发上一边和儿子亲热着,一边听父亲 说着一天家里发生的事:粟莉的父母已经来过了,刚走一会,给小宝买了新玩具, 还捧了一锅炖好的鸡汤。晚饭他也做好了,都在厨房里。

粟莉随口和父亲聊了几句,却看到瑞阳递来的催促眼神,不由脸微微一红, 狠狠瞪了他一眼,把儿子小宝递过去,然后起身去了卧室。

这一切,都落在父亲的眼里,或者说,他们都没打算避着父亲。因此,似乎 明白了什么的父亲,脸上似乎也红了一下。

卧室的小卫生间里,粟莉站在淋浴头下,冲洗着身体。想着一会要穿什么样 的衣服出去,脸上的红晕一直不肯退去。

对于老公的心思,粟莉是心领神会的。回来的路上,瑞阳抑制不住脸上的兴 奋,再次提醒让她到家后,换一身性感的睡衣。

今天早上,粟莉起的早,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干净了,一向喜欢清洁 的她,就顺便冲了个澡。

冲完光着身子出来,在卧室里找内衣,正穿的时候,已经醒来的瑞阳,看到 她没在内裤里垫卫生巾,问她:“没了?”粟莉刚点头,便被瑞阳伸手拽过去, 紧跟着压在了身下。

粟莉没有拒绝瑞阳的索求。一连数天的经期,对于一个生过孩子,身体几乎 已经熟透的女人来说,虽然不算长,但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很容易就失去了身 体的抵抗力。

或许是同样的原因,压在她身上的瑞阳,显得格外龙精虎猛,在轻而易举的 插入之后,一次又一次的用力冲击着粟莉的肉体,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和迷醉。 每次和瑞阳做爱,在身体的欢愉和满足之外,她都由衷的感觉到幸福。

由于离上班,时间还早,瑞阳一边做着,一边又“不厌其烦”的反复询问, 上次她为公公用口的细节,和她自己的身体与心理感受。

那天也是在浴室。本就怀着和公公好好做一次的羞涩与期待,想仔细品味和 公公做爱的刺激的粟莉,想到公公可能会想要看,想要亲自己的下面,粟莉对那 里的清洗,就尤为仔细。因此,当她发现身上竟然提前来了红,心里的那种懊恼, 是无以言喻的。

虽然以前,没少和瑞阳在这种情况下做过,可这次毕竟是跟公公。听老辈人 说,以前的封建迷信,男人最忌讳见红,不吉利。别说经期行房,就是女人换月 经纸,都要小心翼翼的躲着,怕被丈夫撞见。

粟莉沮丧着,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诉公公。不告诉,刚进去的时候,是不会 发现的,但做的时间一长,抽送之际,上面沾染的红,肯定无法掩盖。而且相比 老公瑞阳,公公的粗大,经过了上次,粟莉是深有体会的。以那样的粗,不可能 不拽拉出更多的红来。

关上花洒,粟莉仍然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虽然知道只可 能是公公,女人本能的害羞,还是让粟莉拉过浴巾,遮住身体。

“这么久,你还没出来,我……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公公解释 着,脸涨得通红,但火热的目光,和仅着的内裤下高高撑起的东西,却说明了问 题。

看到公公好像是初哥一般,既想要又不好意思的神情,粟莉反倒一下变得坦 然许多,放开遮挡,笑着伸手示意,让他也进来,双手抱着公公的脖子:“对不 起啊爸,我身上刚刚来了。

“哦!”公公明显失神了一下,接着搂住她,拍了拍她后背:“没……没事, 你洗好了,我们就出去吧。”表情和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失落。

“爸,让你失望了,我事先真不知道,应该再晚两天的。”粟莉歉疚的说, 感受到自己小腹下,公公阴茎的坚硬和涨大,本来已稍微平复的欲望,又在体内 燃烧起来,想要被插入。

微喘的去寻找公公的嘴唇:“爸,你要是不嫌弃,还是做吧!刚来……不多。”

“不,不要了。我……我不嫌,就是,女人来事的时候,做那个……对你身 体不好。”公公却避开了,连连摇头。

“爸,你真好!”粟莉心里一阵温暖,因为公公不是自己怕忌讳,而是为她 的身体着想。

其实粟莉心里,巴不得公公不管不顾,把她按在墙壁上,用他的长大雄壮, 将自己充满。可是公公坚持,她不好意思还说要,让公公觉得她太饥渴淫荡。于 是亲了一口,红着脸说:“我们出去吧,去房间,我给你……弄出来。”

在卧室床上,又是一次饱含激情,几乎透不过气来的热吻。接吻的时候,粟 莉一直紧握着公公的粗大,似乎舍不得放手。

当四唇分开,公公埋首于她的高耸双乳,粟莉一边娇喘,一边情不自禁的, 开始快速撸动手中的粗硬。

她没有让公公继续吮吸自己的乳头,那会让她更加欲火焚身。

支起上身,香舌轻吐,气息火热,遍舔公公小麦色的、健壮结实的胸膛,然 后一寸寸,向下延伸,沿着小腹,那丛茂盛的毛,舌尖轻点着掠过茎杆,最终, 含住了公公硕大的龟头。

公公,舒服的“噢”一声,叫了出来:“莉……小莉!

公公舒服的叫声,而且是叫着她的名字,让粟莉无法抑制的一阵战栗。他是 她的公公,而她是他的儿媳,虽然初衷是为了老公瑞阳的孝,但她此时含着的, 毕竟是公公的阴茎,在嘴里吞吐,给他口交。

禁忌的刺激,使粟莉的身体愈发兴奋,她无法再继续保持矜持,他们是公媳 又怎样?一旦上了床,还不是赤裸裸的,被情欲支配着的男人和女人?

此时此刻,她就被公媳的关系刺激着,和身体的兴奋支配着,迫切的想要满 足,即便不能插入,也迫不及待地想要高潮。

粟莉喘息着,快速地吞吐着公公的粗大,努力含往深处,在不会导致呕吐的 极限,一次次让圆头触及自己的咽喉。同时,她的一只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自己 胯间,探进身上仅余的内裤。

因为没带卫生巾,里面垫了几层纸,纸早已湿透。灵巧的手指,准确的找到 黏滑肿胀的阴蒂,飞快的摩压,揉搓。

“噢,小莉,莉!”公公一直在快活的叫着,看到儿媳的动作,大手离开她 滑腻丰软的乳房,跟了过来。

粟莉像找到救兵一样,一把抓住公公的手,往内裤里拽,喘叫着:“爸,我 要!摸我,给我摸!”

公公却挣脱了,双手将她雪白的胯拖到面前,接着只一下,把她的内裤扯在 一边。内裤原本就很窄,双腿大开着,娇嫩的蚌肉因为渴望而翕合,她的,身为 儿媳的下体,再一次完全的暴露在公公,近在咫尺的视线。

纸,掉落在臀下,上面是淡淡的红。

“啊!爸……”羞耻夹杂着兴奋,在公公一手剥开阴唇,一手按上阴蒂的那 一刻,粟莉大声叫了出来。

大床上,公媳关系的刺激,几天来彼此积蓄的欲,随着头部的不停起落,手 指的快速磨弄,掺杂着粗重的喘息,含混的娇吟,吞吐的声响,花瓣的水音…… 逐渐推向顶峰。

然后,先是男人呵呵着叫“莉”,挺动下体,畅快淋漓的发射,尽入口中, 不露点滴。接着是女人长叫着喊“爸”,玉股抖颤,爱液四溅的喷潮,遍撒枕席, 浸透床单。

那一次的欲,虽未真个插入,却是已然销魂。

而早上的时候,一边和丈夫做着,一边想着和公公的刺激,一边还要亲口对 丈夫述说,让粟莉短时间内,就到了两次高潮。最后,兴奋的瑞阳也在一番凶猛 的抽插中,射进了她的体内。

不敢在浴室里呆太久,主要是怕瑞阳突然进来,以他最近这段时间的行为表 现,看到她光着的样子,真无法保证他会干出什么事,说不定连卧室的门都不会 关,就乱来一气。

匆忙擦干身体,拉开衣柜,看着里面挂着的各式内衣和吊带,粟莉又犹豫起 来,不知道瑞阳想要的性感,要到什么程度。

粟莉心里很清楚,虽然瑞阳一再遮遮掩掩的,但无论从他的心态还是表现, 都越来越的“淫妻”了。就像是一开始的时候,瑞阳提出让她和公公发生关系, 她从未怀疑过丈夫的出发点是为了孝一样,瑞阳现在的淫妻心理,也是显而易见 的。

其实,粟莉并不真正反感瑞阳的淫妻心理。作为一个喜欢性,享受各种不同 夫妻乐趣的现代女性,她和瑞阳一起在网上看了很多这样的文章和小说,偶尔也 讨论交流一下。对于社会上越来越多的,喜欢淫妻的男人群体,粟莉相信他们是 确实存在的,也愿意去相信他们,并不是出于对自己妻子的侮辱。那只是一种比 较特异的心理,乍一听说,是感觉变态,但看多读多了那种文字,慢慢的竟对里 面的一些被老公真心宠溺、纵容的妻子,隐隐的有些羡慕。粟莉甚至偷偷想过, 如果瑞阳对自己提出那种要求,只要对她保证足够的尊重,自己说不定也会试着 去接受的。

只是,粟莉怎么也没想到,瑞阳提出的,会更进一步,让她和他的父亲,她 的公公发生那种关系。

从一开始到现在,在瑞阳的提议,是出于回报深沉父爱的孝这一点上,粟莉 是深信不疑的,自己也为之感动,心甘情愿愿意帮助丈夫去成全孝。

但在实施的过程中,从瑞阳一次次的行为表现,粟莉越来越清晰的感受和认 识到,瑞阳是有淫妻心理的。毕竟,从正常来说,妻子是丈夫的私有,一个男人, 是很难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发生关系的,哪怕那个别人是自己的父亲。除非 有粟莉从网上了解到的淫妻心理支持,否则瑞阳是不可能想到,并且让她真正去 做的。

粟莉甚至隐隐意识到,在自己的老公,瑞阳的内心深处,可能不只有淫妻心, 说不定还有乱的心存在着。

毕竟,粟莉知道,瑞阳的手机里,不只是淫妻方面的,乱方面的也有,还可 能更多。而且,瑞阳在提出的时候,即使是完全的为了孝,瑞阳也不可能不意识 到,他让自己的妻子与之发生的,是她的公公。

而,公公和儿媳,也是一种乱。

但是,那又怎样呢?

在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自己隐蔽的欲。瑞阳有,难道自己就没有吗?

难道,最初的时候,自己决定同意接受瑞阳的孝的提议,没有内心深处那个 最隐蔽的角落在作祟?

难道,在勾引和露出的过程中,自己一次次的湿透内裤,不是因为勾引和露 出的对象,不仅是另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公公?

难道,不论第一次被公公进入时,自己下体控制不住的悸动和紧缩,还是第 二次和公公的互用手口,自己的兴奋和喷出,不是因为乱的刺激?

同样的,第一次和公公发生后,然后和瑞阳一起。瑞阳的不做,只是紧盯着 看,一边手淫射出;自己的只是被看着,就喷出了爱液。难道,瑞阳看她那里的 时候,脑海中不是用乱的念头去想,那是他的妻子,被他父亲插入过的下体?而 自己控制不住的喷潮,难道不是因为,自己被公公乱过,充满、抽插、射入过的 地方,展示在丈夫眼前的那种强烈的羞耻与刺激?

站在衣柜前,粟莉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的那些思想,念头,和画面,让她情不 自禁的开始满脸通红,身体发热。

都已经发生了,既然,能够以这种方式实现瑞阳的孝,报答公公的恩。既然 瑞阳他喜欢,可以从中满足他的淫妻欲和乱的心。而自己,也的确从中享受这种 刺激。

既然,淫已淫,乱已乱。

那么,只要丈夫和公公,对自己的爱和感情是真心的,还那么虚伪干嘛?

收回心神,粟莉表情坚定的取出了两件,穿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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